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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信满满地规划人生,在多彩斑斓中流连忘返,何曾想过艾滋病病毒就潜伏在暗流中静静窥视等待时机,也何曾想过还有一群人在暗流中悄悄挣扎,在恐惧、不安、愤怒、绝望的情绪中小心翼翼地活着,直到生命尽头。

在这里,让我们认真倾听一下他们的故事,重新审视一下他们与自己。

1

阿杰拿到疾控中心艾滋病检测报告单时,看到那几个字“HIV-1 抗体阳性(+)”,对面医生的脸沉重,阿杰却显得格外平和,还对着医生笑了笑,心想:“原来这是真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阿杰自己总结道。从读大学时明白自己的性取向后,他就开始通过网络去寻觅喜欢的对象。虽然更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但阿杰对自身安全极为重视,每三个月就去疾控中心检查次,并在网上买些液体安全套及血液检测试纸,随时进行检测。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三年,让阿杰庆幸的是,每次结果都是“阴性”。

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可能是一直都很“安全”,所以阿杰有几次分别和两个同性朋友发生性关系时,因为冲动,因为侥幸,没有带安全套。有一天,阿杰回家拿出了之前在当地疾控中心领取的口腔黏液试纸拿来做测试,结果出现了两条线。

长期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剑终于落下,阿杰唯有苦笑。拿着疾控中心的检测报告单,阿杰去区疾控做登记,申请免费抗病毒药物。然后到医院做相关的检查,胸透、B 超、肝肾功能等等。医生说还好他发现及时,所以状况良好。

医生问阿杰:“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阿杰说:“用乐观的心态去适应它,接受它,一切顺其自然,配合治疗。”

一晃四年过去了,曾经莽撞的小青年开始变得沉稳精干,阿杰体内的 CD4 细胞值(CD4 细胞是人体免疫系统中重要免疫细胞,也是艾滋病病毒主要攻击对象)从 100 多上升到 400 到 600 间,已和正常人差得不多。而阿杰的微信签名这几年一直没换,签名是这样写的“只要活着,未来仍可期”。

2

64 岁的老张体重在 3 个月之内下降了 12 斤。

一开始,主治医生怀疑他是肺炎或白血病。在医生面前的他脸色发黑,嘴巴发白起皮,肋骨根根突起。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HIV 抗体阳性,他得的不是白血病,而是艾滋病。

几番交谈,老张终于向医生坦白,说出了自己和一些失足妇女有着长期的不安全性生活史。“你老伴呢?”医生问。

老张沉默了一会说:“她年纪大了,更年期以后就对夫妻生活越来越没兴趣,再加上整天照顾女儿一家,我提过,她不愿意,几次后,我就不提了。”

说不出口的欲望无处安放,在和其他一些老人聊天时,老张知道了街对面的发廊里的女人,还有一些在公园里一个人站着做那种生意的中年女性,价格不贵,花费不多,于是,他有了一次、二次、三次……

“你怎么不用安全套呢?”医生叹口气。

他摇摇头,“我觉得这年纪了,也不太有能力生孩子了,再说人家也没说让我用,我想她们肯定是做了结扎什么的,没往病上想。”

那些所谓“小姐”大多四十岁左右,一次只要四五十块,像老张这样的老年人,就是她们的常客,事到如今老张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把病传染给他的。

老张的老伴知道这事的时候,差点晕厥过去,反应过来时只能一边痛哭边指着老张连连说他“脏”“丢人”“造孽”,老张也只是沉默。至于以后,老张叹了口气:“按时服药定期检查,能活一天是一天,只是担心女儿知道,家可能就散了……”

人类病史上还没有一种疾病像艾滋病一样得到过如此巨大的关注,医学界与患者都在不停与之抗争,我们亦然。

花有漫天飞舞时,亦有零落成泥时。艾滋病并不遥远,我们能够做到的就是自爱与爱人。

来源:浙江萤火

HIV感染者故事|花有漫天飞舞时,亦有零落成泥时:等您坐沙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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